28.理智为之不耻呀_与楚先生结婚并非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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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理智为之不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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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蓦然面对面地被楚珩渊抱住,对方的头搁在自己的颈窝处,发尾挠得他脖子痒痒的。

  沙哑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叶蓦然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

  身体上的心跳归心跳,头脑中的理智为之不耻,对于楚珩渊的问题,叶蓦然只想朝他竖根中指,再加一句:FUCKOFF。

  事到如今,真亏楚大少问的出口,你怎么不问:然然,我想强上你,可以吗?

  “珩渊,看着我。”

  叶蓦然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开口说道。

  此时埋在他颈窝处看不到的脸上掠过一抹得逞的微笑,随之又消失,楚珩渊抬起头看着他。

  叶蓦然面露微笑地双手捧住楚珩渊的脑袋,慢慢地靠近,随之头往后猛地一退,再狠狠地撞上去。

  “嘶。”

  楚珩渊被撞地猝不及防,错愕地摸着有些刺痛的额头。

  “嗷呜,好疼。”

  叶蓦然去撞别人反而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额头上的刺痛让他疼的叫出声。

  这时,陈叔喊他们下楼吃早餐,叶蓦然一手揉着额头,一手还不忘捂住脖子那鲜红印记。

  “陈叔,有OK绷吗?”

  “有,少夫人等等。”

  陈叔很快取来,叶蓦然别别扭扭地拿着OK绷去楼下的浴室,然后撕开贴在脖子的红色印记上。

  贴上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不顺眼,感觉反而更显眼了,虽然不满意,可是又没别的方法,就很烦躁。

  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楚珩渊换好衣服也下楼来,他是冷白皮,稍微一点红就会很显眼,陈叔看着他额头上一片红,问:

  “渊少爷,你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被猫挠了一爪子。”

  猫?我记得这别墅里一只猫都没有,陈叔秒懂后也就不再多问。

  而楚珩渊说这句话的时候,叶蓦然正好走出浴室,听到他这句话,叶蓦然几乎要两眼喷火,竟然把我形容成猫,我就算是猫科动物,那也是老虎,混蛋。

  这边本来就因为脖子上的红痕憋着一肚子火,又听到楚珩渊这样形容自己,叶蓦然简直怒火中烧,恨不得在对方的脖子上也留下羞耻的印子,看他还造不造。

  诶?一个念头闯进脑中。

  “然然,快来吃早餐,小心一会儿迟到了。”

  楚珩渊拉开椅子坐下,女佣很快将中式早餐端上来,他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哦~~”

  叶蓦然拖长尾音应了一声,紧接着从后面猛地冲上去抱住楚珩渊的脖子,张口就狠狠咬上去,这次可是用足了力,很快一个渗着血超级惹眼的牙印子赫然出现在楚珩渊雪白的脖子上。

  楚氏集团总部大楼。

  楚珩渊按住领带优雅下车,站在原地打量了下眼前这栋气派且科技感十足的建筑物,而后阔步走进去。

  他穿着传统的黑色西装、搭配格纹灰衬衫,领带夹同样是灰色格纹,深沉中尽显绅士风范。

  微卷长发、深邃立体的五官,窄肩宽背、皮肤雪白、肢体修长,如此出色的身材以及完美无瑕的容貌,一路上收割无数人停驻的目光。

  只是他那雪白脖子上有个非常惹眼的牙印子,众人便知“名草有主”了,而且这位的主似乎还很凶猛。

  来到会议室后,其他人都已经到了,楚珩渊清冷的目光扫视一圈,果然看到最末尾的柳虎,对方正捂着破嘴,愤恨地瞪着自己。

  “大家都到了,那么会议开始。”

  楚延峰见自己大儿子终于现身,心里松了口气,他其实很担心大儿子不来接手市火车站的项目。

  尤其是在他们父子二人早已形同陌路的情况下,讲真,如果不是老爷子亲自打电话把他从国外叫回来,楚延峰很明白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回他回国帮自己。

  会议内容主要是讨论市火车站重新开工的事宜以及具体实施规划。

  会议进行一半,楚珩渊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作为该项目的总工程师和首席设计师,我要求更换建筑承包商。”

  此言论立刻炸开了锅,先不说这其中默认的利益牵扯,还涉及了日后各种复杂的关系网,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视线全部都聚焦在楚珩渊的身上,而柳虎立刻坐不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在这个建筑承包商里与某位负责人达成某种共识,怎么能被这个病秧子搞砸。

  “柳虎,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施工员,能让你来这里开会就已经很离谱了,还能轮得到你反对吗?”

  其中一位人力资源总监梁辉当即驳斥,他早就看不惯柳虎仗着是董事长楚延峰大舅子的身份,一直胡作非为的做派。

  “你。”

  柳虎气得直跳脚,可对方说的是事实,要不是他死活求着妹妹柳岚在楚延峰耳边吹枕边风,他还真不能跟这些业界精英坐在一块。

  啧,原来只是一个施工员,当日在工地上还跟自己说他是经理来着,看来柳家张口就来的吹牛本事是祖传的。

  楚珩渊向柳虎投去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随后挥了下手,站在他身后的陈叔立刻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叠资料,给在座的每位都发放一份,唯独落下柳虎。

  “抱歉,资料少印了一份。”

  陈叔面不改色地把手中剩余的资料重新放进文件包里。

  众人看完资料后,包括楚延峰一个个目瞪口呆,全傻眼了。

  董事长办公室。

  楚珩渊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喝着陈叔给他泡的茶。

  而柳虎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扯着楚延峰的裤脚,缺牙漏风的嘴抖抖索索、吐字不清地哭求着。

  “延峰,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你这个蠢货,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来求我?”

  楚延峰气得一把踢开柳虎,这时候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飘进来,差点没把楚珩渊口中的茶整吐出来。

  柳岚扑上去抱住柳虎,指着楚延峰尖叫说:“好哇,楚延峰,我哥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羞辱他。”

  “我羞辱他?是他羞辱我,羞辱我整个楚家,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自己问问他犯了什么错,倒卖工地物料近五十万,还挪用公款近百万,他区区一个施工员,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原来是他跟建筑承包商的张经理勾结串通,骗取公司建设资金。”

  楚延峰想到这气得又踢了柳虎一脚,这一脚刚好踢到柳虎的嘴巴,前几天才刚被楚珩渊踢掉几颗牙齿到现在还在漏风,现在这一脚直接让柳虎满嘴是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一家子破事,真是倒胃口。

  “我还有事,先走了。”楚珩渊难掩厌恶,放下茶杯,起身往门外走。

  “等一下,珩渊?你为什么会在这?”

  柳岚这才意识到还有旁人在,探究怀疑的目光落在楚珩渊的身上。

  “对、岚妹,是他,是他诬陷我,前两天就是他把我牙齿打落,一脚就打落我三颗牙齿……今天又来报复我,他明知道我是你的哥哥,还这样对我,分明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可要为哥哥作主啊。”

  柳虎捂着鲜血淋漓的嘴,肥胖的手指指向楚珩渊,表情狰狞地说。

  “咳、咳咳、咳,岚姨,上次你哥的事完全就是个意外,至于这次你哥被调查,也并非我做的,陈叔。”

  楚珩渊用手帕掩唇接连咳嗽几声,不疾不徐地说完后,唤了声陈叔。

  “岚女士,是这样的,当时渊少爷正用望远镜察看工地,你哥走路太急,平地摔倒,不小心磕到大石头上,这才把牙齿给磕掉,可能是被摔傻、哦不,可能是当时摔糊涂了,又正巧看见渊少爷站在旁边,所以就认定是渊少爷把他打了。”

  陈叔接过楚珩渊的话茬,一口气说了很多,又接着说:“你想想看,渊少爷这样的病弱之体怎么可能打人,还一脚就打落你哥三颗牙齿,这怕不是说笑话呢,说出去也没人信,试问岚女士,你相信吗?”

  “至于今天你哥被调查出来违纪违法行为,也不是渊少爷做的,渊少爷才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能调查得这么清楚而且证据确凿,所以,这些事真的跟渊少爷没有一点关系。”

  陈叔的解释合情合理,柳岚即使怀疑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TMD陈叔你个糟老头胡说什么,我的牙齿就是他打落的!!!”

  柳虎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千真万确是被楚珩渊踢落牙齿怎么就变成自己平地摔倒磕石头上磕断的?

  他发疯般冲向楚珩渊的面前,陈叔见状,猛一抬腿,直接把柳虎踢飞半米开外,那肥胖的身体“磅”的一声,砸翻沙发。

  “请别欺人太甚,渊少爷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仅此而已。”陈叔重申一遍说道。

  叶蓦然到达学校后,一直没见着顾洲,这才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顾洲转学了。

  顾洲好端端的为什么无缘无故转学?再说他转学怎么没跟自己说一声,事先也没有一点迹象。

  难道???跟上次在雀楼包厢的事情有关?是楚珩渊搞得鬼?

  想到这,叶蓦然拿起楚珩渊送给自己的那款手机,拨通电话簿里唯一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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